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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一低头,就看到了趴在自己胸前的苏子悦。难怪他会觉得胸口不舒服,原来是她压的。他轻轻扶起苏子悦,将她抱到染了许多血的草垫上。之前烧的热水早就凉了,狼人便转身出去重新烧水。他将苏子悦身上的血迹一点一点的擦干,又给刚出生的小狼洗了身子。
此时天已经亮了,狼人本想出去采些新鲜的线草,将那脏了的草垫换下的。可是考虑到自己现在魔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之平时树敌又多,所以犹豫了一下他最终还是将此事忍了下来。
狼人捏起小狼脖子後面的软肉,将他放到了苏子悦胸前。刚出生的小狼正是贪吃的时候,这样做自己的儿子只要饿了,乳头就在嘴边。做完这些之後,狼人便躺在苏子悦身边睡下了。
苏子悦半夜惊醒了一次,发现狼人热乎乎的身体就睡在自己的身边。她一下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之後,疼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疼真好,原来不是梦,太好了。
狼人被她吓醒,揉著额头问道:「怎麽了?」
苏子悦边哭边说:「你没死真好……」
原本熟睡的小狼被苏子悦胸前的起伏吵醒,不安的动了动。苏子悦见状便不敢再哭了,使劲憋著。狼人将苏子悦搂在怀中安抚了许久,她这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闵墨才来到狼人的住处。按理说,苏子悦生产後内务就应该赶到的,只是因为其中一个被狼人杀了,令了一个闵墨也有些忌惮不敢用。可见没有了内务,魔都中的工作效率是多麽的低。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落到了闵墨自己头上,虽然他正在努力培植新的手下,但是依然需要一段时间。
苏子悦见到闵墨之後大吃一惊,就见他胸前缠著厚厚的绷带。苏子悦诧异地问道:「你受伤了?什麽时候?」
闵墨则摆了摆手说道:「有段日子了,还是我那个手下死之前的事情。说起来话长。」闵墨说著就在他们的木桌前坐下,自己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狼人见状不高兴的扯了扯嘴唇,但是对方是魔王,他也不好说什麽。
「那、那那天内务甲来找我的时候说你受了伤,都是真的?」苏子悦担忧的说道:「怎麽这麽久还不好?」和他差不多同一时期受伤的狼人,伤口反反复复地崩裂如今都已经没有事了。他要伤到什麽程度才能养到如今还没好全,苏子悦几乎不敢去想当时的场景。苏子悦想到这里又有些生气,她忍不住埋怨说:「你受了这麽重的伤怎麽都不告诉我?你说了我还能去看看你。」
闵墨叹道:「怎麽没通知你?谁知道我派来通知你的人居然是奸细,最後竟闹出了这样一场事。」
苏子悦想到她当时见到内务甲的时候他身上也有伤,当时苏子悦相信他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伤口。事後,她以为那伤口都是内务甲弄出来欺骗自己的。可是如今听闵墨这麽一说,她倒觉得也许那天他们真的遇到了什麽麻烦。之後闵墨让内务甲来找自己,他便顺水推舟想将自己除掉。想到这里,苏子悦连忙追问闵墨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就见闵墨一脸兴奋地说道:「虽然他伤了我,但是我见到他了!真的就是你怀疑的那样,他是蝙蝠人一族的余孽。」
闵墨喝了一口水,然後将那一天的事情缓缓道出。那一日,他带著两个内务在魔都中巡视。那一天他们走的些远,地方很偏。那里到处是苍天古树,按理说这样的地貌应该是魔物喜欢居住的地方,可是在这里,闵墨几乎感觉不到什麽魔气。这太不正常了,闵墨打量著那里的地形,决定深入里面再看看。
闵墨在林子里面穿行,依旧没有发现什麽魔物存在的痕迹,此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了。当闵墨穿过那片林子时,居然有出现一个悬崖。就在这里,闵墨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魔气。闵墨扒著崖边,发现那峭壁上被人开出一个山洞来。那山洞位於峭壁中央,前後不接。如果靠攀爬是无论如何也到达不了的,所以此物必然会飞。
此时,闵墨扬声道:「魔王在此,还不速速出来拜见。」闵墨说完,半天无人应答。而那强大的魔气似乎有所波动。闵墨抬起右手,将魔气在掌中聚集,那黑色的魔气瞬间化作一条蟒人像那山洞扑去。
闵墨操纵著蟒人与那山洞中的人都在一处,那人似乎很强,蟒人几次欲咬都被他挡了回来。闵墨此时道:「何人在此?再不现身莫怪我不留情面!」
那人依旧没有反应,他害怕被闵墨识破真面目,说明他心中有鬼。闵墨想到了苏子悦之前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他会飞,此时正是白天,不敢与自己相见会不会是因为他怕见光?闵墨不著痕迹的笑了,他竟然藏身此处。
只可惜那山洞在峭壁之上,闵墨过不去,不然一定趁他最虚弱的时候除掉他。他竟给自己寻了这样好的藏身之处。而此刻闵墨只能操纵著自己的魔气与他纠缠,那人很强,到後来见闵墨没有要走的意思估计也知道自己被识破了,便不再隐忍,开始主动攻击。
二人这一斗便不可开交,随著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落山。闵墨心中暗暗叫遭,以他的实力,夜晚只怕会更加难缠。闵墨是魔都的王,能和他打个平手的人,著实可怕。虽然闵墨知道自己此刻最好的选择是撤退,可是如果自己退了,这狡猾的魔物一定会再次躲起来。所以闵墨现在必须逼他出来,见到他的真面目。
当最後一缕阳光也消失在空中的时候,一抹巨大的黑影猛地从那峭壁上的山洞中窜出。他直直的便冲向闵墨,边用沙哑而苍老的声音说道:「算你走运,能找到这里来。我不去找你,你竟找上门来!如今定要你好看!」
一百零二、父慈子孝
闵墨避开他的攻击,带著两个内务一起想他进攻。此时离近了,闵墨才看清那人长相,他的相貌并不想他的声音那样苍老。他面色苍白,双目却很有神,此刻正透著一股杀气。他身後被这一对黑色的翅膀,占了会飞的先机,闵墨即使在如何强大,也占不到便宜。
一场激斗下来闵墨和两个内务的身上都受了许多伤,在这两下去闵墨唯恐形势会对自己不利。於是他故意将自己的破绽露出,那蝙蝠人果不其然的挥掌向他攻来。闵墨挺身迎上,然後聚集了周身的魔气向那蝙蝠人攻了过去。闵墨身上最严重的那道伤疤就是在此时留下的,但是那蝙蝠人也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被闵墨一掌拍的几乎丢了半条命。
那蝙蝠人不敢再恋战,看闵墨重伤没有能力追上自己,便扇动翅膀遁去。闵墨狠狠地望著那蝙蝠人离去的方向,几乎咬碎後槽牙。那两个内务见自己的顶头上司这般生气,便犹豫著要不要继续追杀那人。不过好在闵墨还是有些理智的,他摆了摆手,示意那两个内务跟自己回去。
也正是因为这一战,让闵墨降低了对那两个内务的戒备心。他回来之後处理好伤口,便叫内务去找苏子悦,迫不及待的想将今天的事说给她听,同时也抱著一些顺便撒娇邀功的心理。哪知道那个内务甲刚好将错就错的去找了苏子悦,想将她杀死。
如今这事过去了,闵墨和苏子悦再一分析,觉得有可能是那蝙蝠人的身份暴露了,内务甲有点乱了阵脚,做出了之前那件事。但是不管怎麽说,也因祸得福找到了隐藏在背後的那个人,还除掉了奸细。
二人说道这里,一直熟睡的小狼醒了过来。苏子悦很自然的走过去抱著他让他喝奶,因为她之前一直是赤身裸体的面对闵墨,所以如今当著他的面喂奶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只见闵墨和狼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苏子悦那丰满的胸脯,就见小狼那粉嫩的小舌头在苏子悦的乳头上舔了几下,便有乳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小狼舔了几口,最後将嘴巴凑了上去吸了起来。
那两个男人看到这幅场景之後都不约而同的吞了吞口水,苏子悦却只顾著怀里的小狼,丝毫没注意气氛的变化。小狼很能吃,吃完左边又吃右边,吃饱之後小肚子鼓鼓的。苏子悦笑著去挠他的小肚子,然後又让狼人和闵墨看,此时才发现两个人的注意力还在她的胸脯上。
苏子悦骂了一句:「不正经!」然後又想到了人鱼宝宝,又问了问人鱼宝宝的近况。闵墨自然说好,至於是真好假好,依然有待求证。闵墨此时才想到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他拿出一些草药,对狼人说:「我那两个助手都不在了,我也没时间熬药,你们自己熬了喝吧。这个药是产後恢复身体的。」说完他用手在自己肚子上比划了个圆。
苏子悦生完孩子时候就用一块兽皮将自己皱皱巴巴的肚子围了起来,如今见到闵墨来送药不禁喜上眉梢。这应该就是之前自己喝过的那种极其难喝的绿色药汁,喝完了那难看的松松垮垮的小肚子就不见了。苏子悦迫不及待的催著狼人去熬药。
狼人走後闵墨和苏子悦沈默了一阵,他最後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等孩子断了奶,我来接你。最近你注意安全,最好不要到处乱跑。好在这里是狼族的地盘,一般人也不太敢乱来。」
苏子悦说道:「嗯,那你自己多注意身体,小心那个蝙蝠人去偷袭你。」
二人说到这,就没了话,於是闵墨起身告辞。第二天,狼人的母亲这才出现。当她发现自己的孙子已经出生,而儿子还奇迹般的活著的时候,不禁失声痛哭。都是做母亲的人,苏子悦很能理解狼人母亲的心情。她一边安慰她,自己一红了眼圈。
狼人见不得这两个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就将他老妈打发回去了,说是等宝宝大一些,再抱去给老头子看看。狼人的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苏子悦要注意身体,实在不行就搬去和她住,这才离开。
时间飞快的过著,小狼也在这段日子里努力吃奶努力成长。小狼眼睛也睁开了,身上的毛也长得浓密了些,和他的父亲一样是灰白色的。这段日子里,小狼成了苏子悦生活的重心,没事的时候就抱著他逗他玩,而狼人早被她抛到了脑後。
这天,苏子悦正躺在草垫上逗著小狼玩。就见狼人走了过来有些不高兴的用手将小狼拨到了一边去,自己躺了过去。苏子悦瞪了狼人一眼,抱著小狼就要走。狼人飞快的转了转眼珠,然後捏起小狼脖子後面的那块皮毛,将他放到了自己胸口上。
苏子悦也觉得小狼趴在狼人胸口上的样子挺有意思的,便也凑了过去逗小狼。感受到苏子悦柔软的身体靠到了自己身边,狼人这才顺了气,伸手搂过苏子悦,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小狼在自己父亲胸前趴了没一会便不耐烦了,他起身欲回到自己母亲身边。这时就见狼人伸出手指搔了搔小狼的下巴,同时不著痕迹地冲著小狼呲了呲牙齿,颇有些威胁的意味。小狼见状连忙识时务地趴了回去,眯起眼睛仰著脑袋享受自己父亲的爱抚,只差没摇尾巴了。小狼眯起眼睛偷偷看苏子悦,发现她根本没发现自己被父亲威胁了,他此刻只觉得欲哭无泪。
此时狼人父母的到访将他从自己父亲的魔掌中解救了出来。原来狼人的母亲回去後左等右等可是这麽久的时间狼人都不带著孩子去看她,她等不及了,就抓了狼人的父亲一起来看孙子。她抱著小狼给狼人的父亲看,直说:「瞧瞧,和那小子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狼人的父亲看了看狼人,又看了看小狼,说道:「我瞧著比那小子小时候可爱多了。」
狼人难得的没有跟他老爸计较,反而自豪的拍了拍胸脯说道:「那是,爷的儿子,能不可爱吗?」
狼人的父亲见欺负不到狼人,便也觉得无趣,不再废话,专心的逗孙子。比起威胁过自己的父亲,小狼显然更喜欢这位慈祥的爷爷,在他怀里钻来钻去的。这时,狼人的父亲说道:「这孩子也不小了,是该带他出去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了。」说完,他便化身成狼形,叼著小狼走了出去。
狼人的父亲是一只比狼人体积还要大的狼,也是灰白色的皮毛。苏子悦一下看傻了,这麽强壮的狼,显然还是壮年,怎麽就把狼人的位置让给了自己这不靠谱的老公了呢?苏子悦一时半会想不明白。这时,就听狼人酸溜溜的说道:「还看呢?不过是个老头子,哪有爷好看。」
苏子悦这才回过神来,问道:「他把宝宝带去哪了?」
狼人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孩子大了,让他去野外玩玩,叫他些捕猎的技巧。」
苏子悦顿时一脸鄙夷地说道:「这些事你这当爹的怎麽都不张罗?」
狼人耸了耸肩说道:「爷准备过些天教的,哪知被他抢了先。不过你放心,那老头子可是狼群里最厉害的,他肯教,是那小子的福气。哎,要是他能天天来教就好了,省得爷费劲。」
苏子悦瞪了狼人一眼,就去帮著他母亲准备饭去了。狼人本来也就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之後真的每天都来教小狼捕猎的技巧了。狼人的父亲想必是极喜欢小狼的,不然也不会这麽上心。
狼人还曾酸溜溜地说道:「当初教爷都没见你这老头子这麽上心过。」
狼人的父亲斜了狼人一眼说道:「当年就教出你这麽个失败作品来,这一次我可要重写我的人生。」
狼人愤愤地说道:「想教儿子叫老妈再给你生一个去啊,干嘛没事老来抢爷的儿子。」
狼人的父亲听後,不悦的眯起了眼睛,冲著狼人露出了一排森白的牙齿。狼人顿时老实了,晃悠著去缠苏子悦了。
又过了一些日子,小狼的牙齿变得锋利起来了,这就意味著该断奶了。苏子悦那大把的奶水就便宜了狼人,当狼人趴在苏子悦胸前贪婪的吮吸著的时候,小狼只能在一边可怜巴巴地看著。他还不会化形,自己的牙齿又会咬伤软软的母亲,这让他很郁闷。而狼人则看著一脸纠结的小狼,得意的甩了甩耳朵。
不久後,闵墨如约而至,身後跟著苏子悦认识的那只豹人。苏子悦见到老朋友显得很高兴,开心的扑过去抱住了豹人。在闵墨和狼人狂飙的杀气下,豹人不安的抖了抖尾巴,却也没挣脱苏子悦的怀抱。
苏子悦和狼人一起去想狼人的父母道别,之後又依依不舍的和小狼告别之後,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狼人的领地。苏子悦走的时候带了几件狼人做给她的衣服,用皮毛裹了带走。
在到达目的之後,闵墨和豹人就停住不前了,剩下的那段路依然需要苏子悦自己走下去。闵墨挥了挥手,示意豹人先离开,然後他抬起苏子悦的下巴,说道:「这是最後一个了。」
苏子悦先是一愣,然後才反应了过来:「你是说、你是说然後就可以和你……」说到这里苏子悦忽然红了脸。然後又暗骂自己没出息,都已经身经百战了,还有什麽好害羞的?再说两个人之间又不是没有过。
「是,到时我会来接你,我等著你成为我的王後的那一天。」闵墨说完,在苏子悦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便离开了。
苏子悦望著闵墨离去的背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样一个问题:要怎麽当魔後?她一边思索著,一边心不在焉的走著。经过一棵果树的时候,苏子悦停下了脚步,那是她最爱吃的一种果子,甜中带酸。
苏子悦踮起脚,摘了最靠近她的那一枚果子,摘下来之後就放进她装衣服的包裹里,准备一会去水边将果子浸凉了再吃。摘完之後她抬起头,见还有一只果子也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抬手便去抓那一枚。哪知道那果子看著低,实际上她也是够不到的。苏子悦跳起来去抓那果子,试了几次未果。
就在此时,忽然有一只大手从苏子悦背後伸了过来,将那枚果子取下。苏子悦吓了一大跳,急忙回过神去看。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人好高!自己平视他就只能看到他小腹上发达的肌肉。再往下一看,苏子悦几乎晕过去他竟然长了一个马的四肢。自己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人马。
眼前这男子很健壮,古铜色的皮肤,筋肉纠结在一起。苏子悦之前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他的肌肉多,他的下身是黑色的马身。同样也是肌肉紧实,从他腿上的肌肉就能看出他一定有著强大的爆发力。
他的双腿间并没有男人那个东西,苏子悦忍不住弯腰看了看,就见他马身的後腿处挂著一个巨大的黑色物体。还是疲软状态下就已经那麽大了,大得吓人。这麽彪悍的人,自己、自己会不会被他玩死啊?苏子悦这种担心不带一丝情色的思想,纯粹是担心自己未来。
那人马似乎猜到了苏子悦在看什麽,他不安的挪动蹄子退了两步。俊美的面颊上多出了一抹害羞的红色。苏子悦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她尴尬的咳了一声,问道:「这里是人马的领地?」
那人马点了点头,然後将刚才摘下来的那枚果子递给了苏子悦。苏子悦知道,在魔都要是有异性给自己食物那是绝对不能轻易接下来的,这代表著他们xxoo的前奏。苏子悦没有接他的果子,而是仔细打量著他的样子。他的五官硬朗,剑眉星目,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从他的五官上看他应该不算年轻,苏子悦甚至觉得他应该是和狼人的父亲一个辈分的。不过这有可能是他们整个部落的人长得都显老。
那人马见苏子悦不肯接自己的果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後弯腰将那枚果子放到了苏子悦之前摘下来的那枚果子旁边,自己则缓缓地走开了。
还没等那匹人马走远,就从远处响起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那声音很大,可以想象数量之多。他们拦住了苏子悦之前遇到的那匹人马的去路,那人马不安的动著蹄子,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似乎随时准备著与他们战斗。
待那群人马站定,苏子悦这才发现那些人的相貌普遍年轻,原来自己遇见的那只真的是大叔级人物了。
後来的那些人马中为首的那匹很不友善的看了看那匹落单的人马,然後嗤笑道:「怎麽,又被拒绝了?你不要吓坏了人家小姑娘,哑巴。」说罢,他就自顾笑了起来,他身後的那群人马随後也跟著他笑了起来。
苏子悦不禁皱起了眉头,其实这种现象在魔都屡见不鲜。魔物都是屈从於力量强大者,鄙视弱小者。可是那匹落单的人马看著不像是弱者啊,那肌肉比起那群人也不差啊。苏子悦马上就意识到问题所在了,他们叫他「哑巴」。他可能不会说话,於是就被族群排斥在外了。像这些追求完美的族群,排斥有身体缺陷的同伴也不足为奇。
那匹人马回头看了看苏子悦,显得有些窘迫。而那群人马中,有一匹人马率先走了出来,用肩膀撞了一下那匹哑巴人马。那匹人马目光灼灼地望著苏子悦,似乎是很期待被她选中。通过起伏弱势群体来展现自己的能力,这被受过高等教育的苏子悦深深地鄙视了。她甚至是有些厌恶的瞪了那个出头的人马一眼。
那人马焦躁的动著前蹄,又不能把怒火撒在苏子悦身上,便瞄准了那匹哑巴人马。他冲了过去挥拳便要打那哑巴人马,哪知那哑巴人马也不是好惹的。他抬手一挡,然後一用力,竟将那匹人马生生绊倒。他的所作所为瞬间激怒了那一群人马,他们愤怒的踏著蹄子就要冲向那哑巴人马。
苏子悦见状急忙制止了他们之间的战争,她一扬手,高声叫道:「都停一下!」那些人马闻言都乖乖的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看著苏子悦。就听苏子悦继续说道:「你们别争了,我已经选好了,就他吧。」说著她的手指向了那匹被围在中间的中年人马大叔。
外围的那些人马诧异的挪动蹄子给苏子悦让出一条路来,而中间那匹哑巴人马显然更震惊。在魔都,显然是只有优秀的魔物才能获得交配权,有时为了取得交配权甚至不惜大打出手的。他不明白眼前那娇小可人的人类女子为什麽会挑上有缺陷的自己。他此时并不知道苏子悦的那些男人里被族群鄙视的占了大多数,不知道如果哪一天他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那些人马都是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虽然对这个结果有些不满意,但是也不会像泼妇一样找茬,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从苏子悦选中那哑巴人马之後,他就一直盯著苏子悦看,就好像要穿过她的皮肉看到她骨子里去一样。苏子悦被他看得有些别扭,就说到:「走吧,总在这愣著干什麽?」
那人马此时才反应过来,他走进苏子悦将她打横抱起,然後转身就欲离开。此时苏子悦有些厚颜无耻的说道:「我不想被抱著,我想骑马。」说完,她指了指人马的马背。
人马看了看娇小的苏子悦,後看了看自己的身後,然後有些无奈地屈膝跪下,好让她上来。苏子悦是没骑过马的,虽然她之前一直都很想策马狂奔,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如今好不容易给她碰上了,当然不会错过。
苏子悦将自己的包裹递给人马让他拿著,然後自己则以一种极其难看的姿势爬上了他的背。苏子悦坐稳之後双手抱住人马的腰,说道:「你走慢点,我是第一次……」
苏子悦是没有穿底裤的,她柔软的下体就这样磨蹭著人马的後背。人马也是个雄性,也有著雄性的本能,他自然知道那里是用来干什麽。想到这些,他不禁喉头一紧,胯下那巨物也渐渐硬了起来。她之前还盯著自己那里看来的,她选中了自己是因为对自己的生殖器满意吗?那自己一会可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行。
苏子悦的双臂环住人马之後,他不禁浑身一僵,整个人的筋肉都绷紧了,他只觉得自己胯下那物胀得愈发难受了。他起身,就觉得苏子悦一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只听她尖声道:「啊!你、你怎麽这麽高?你可要慢些啊,千万不要把我掉下来。」
人马点了点头,虽然答应了苏子悦,可是被下半身驱使著的他还是有些著急的。他没有跑起来,只是挪动蹄子小步的颠著走。这就苦了马背上的苏子悦,她紧紧地抱著人马的腰,只觉得自己的脑浆子都快被垫出来了。她忍不住放弃了骑马的打算,说道:「我不想骑了,你抱著我吧,在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
人马回头看了看苦著一张脸的苏子悦,然後将手背到後面安抚的摸了摸苏子悦的纤腰,但是并没有让苏子悦下来。苏子悦此时整个人都趴在自己的背上,死死地抱著自己。她软软的胸脯紧紧地贴著自己,而她呼出的气体也都喷在自己的後背上。他甚至能感觉到苏子悦身下那小穴已经被自己的马背磨出了蜜汁来,润湿了那片地方。如果自己只是抱著她,哪里有这种享受?
虽然人马没有放苏子悦下来,却也放慢了脚步。此时离他住的地方已经不远了,他不在垫步,而是缓缓地走著。苏子悦这才渐渐地缓过劲来,她用力地捶了人马结实的後背一下,抱怨道:「真是的,明明可以慢慢走,刚才为什麽走的那麽快?」当然不会有人回答她的问题,於是她又继续说道:「其实我很好奇,您今年几岁了啊,大叔?」
人马被苏子悦的称呼弄得面上一红,有些尴尬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是不是後悔选择了自己。就见苏子悦冲他咧嘴一笑,说道:「大叔,今天就让我来结束你的处男生涯吧。」
人马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很严肃的看著苏子悦。他想不明白这小姑娘怎麽这麽胆大,连这种隐秘的事情都敢挂在嘴边说。
苏子悦「嘿嘿」一笑,然後有些无赖的拉扯了人马的脸颊,说道:「笑一笑嘛,板著脸吓死人了。」
人马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後带著苏子悦回了自己的住处。人马住在一个很大的山洞中,进去之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符合人马身高的石桌,桌子上随随便便放了些凌乱的东西。这屋子里别说没有床了,连块草垫都没有。苏子悦感叹道:「我睡哪啊?总不能睡桌子上吧?」
人马睡觉时也是站著的,所以他家里根本就不需要床。他本来也在发愁苏子悦的睡觉问题,听她这麽一说,发现那桌子长短却时也差不多。他不禁有些庆幸自己当初打了一张大一点的石桌。他将石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扫到地上去,然後将苏子悦抱了上去。
苏子悦在桌子上不安的扭了扭,说道:「不会真睡桌子上吧?」
人马点了点头,然後示意苏子悦留在这里,自己出去找些铺的东西来。
苏子悦忙道:「我也一起去吧?」
人马摇了摇头,表示苏子悦走的太慢。苏子悦无话可说,毕竟两条腿的比不过四条腿的,偏偏自己又不会骑马。於是苏子悦只好详细的描述了线草的样子,然後让他找来。索性那种草在魔都到处都是,找起来倒也不费劲。
人马走後,苏子悦便跳下桌子,将他之前扫到地上的那些弄西捡起来,分门别类的放到了石壁角落处。然後又有些想念狼人家的那些盆盆罐罐,想到自己这段日子又要开始吃素了不禁有些郁闷。想到吃肉,她便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从包裹里取出一枚果子吃了,还得人马留了一枚。
等人马回来时,苏子悦已经无聊的快睡著了。只见人马除了采了许多苏子悦要的线草之外,还带回了她最爱吃的那种果子。他直接折了一大截树杈回来,那树枝上挂著三四枚果子。苏子悦笑著接过树枝,从上面摘下一枚递给了人马。
人马微微一愣,便接了下来。苏子悦又抱起那堆线草,熟练地编起草垫来,一边编一边说:「你这样子不行的,屋子里东西太少了,将来要生宝宝怎麽办?要多弄些东西回来呀,看著冷冷清清的多没意思。」
人马听後先是一愣,然後很开心的笑了。他点头答应,然後就想过去帮苏子悦编草垫。苏子悦本来是不想让他帮忙的,可是见他这麽执著又不好拒绝,便一边演示著一边告诉他编织的方法。
人马的双手十指有力,专门用来打架的。对付便草垫这种事他显然不怎麽在行,笨手笨脚的总是将线草弄断。最後苏子悦不耐烦了,说什麽也不让他帮忙了。他只好踏著碎步,围著苏子悦坐的石桌周围转来转去的。
其实人马是在盘算著要怎麽和苏子悦开始最重要的那个环节,自己这个小妻子看著小小的,他总怕自己要是贸然过去,会吓到她。他本来想著两个人一起做些什麽,气氛自然会搞上去的,哪知道自己这麽不争气,反而惹她生气了。人马想到这里,偷偷地看了苏子悦一眼。发现她专注著手上的工作,并没有注意到自己。
人马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一枚自己刚采回来的果子,递到了苏子悦嘴边。苏子悦低头看了一眼那果子,然後张嘴咬下一口,继续编织草垫。她是想赶在睡觉之前将草垫编出来,不然自己今晚可就有的受了。
人马见苏子悦终於肯吃自己给她的食物了,显得很开心。他走到苏子悦面前,轻轻地环住她,让她看著自己。苏子悦这才意识到他有些无聊了,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手上的速度依然不减。说是聊天,却也是她一直在说。
当苏子悦说到人马的那些族人时,忽然抬起头,正色道:「你的那些族人就一直叫你哑巴?」人马点了点头,就见苏子悦很气愤地说道:「太过分了!以後他们再这麽叫你你不要理他们,我帮你想个名字……」苏子悦低头沈思了许久之後才说道:「我以後叫你常欢吧,欢乐常在的意思。我希望你一直开开心心的,不要去理会你的那些族人。这名字你喜欢吗?其实我也不怎麽擅长取名字这种事。」
人马笑著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喜欢这个名字。於是常欢这个名字就这麽定了下来。这是苏子悦第一次给别人取名字,不知道她那几个男人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郁闷死。
当苏子悦的草垫完成後,常欢已经喂她吃了三枚果子。等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肚子鼓鼓的,苏子悦又反过来喂了常欢两枚果子。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吃过饭的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干什麽。
苏子悦一直是坐在石桌上的,她看了看常欢的高度,又看了看自己的,不禁有些发愁:高度差这麽多,他的那个又长在很靠後的地方,这要怎麽来啊?常欢不知道苏子悦在发愁什麽,只以为她在紧张。他抬手抚摸著苏子悦乌黑的长发,示意她安心,然後低头吻住了苏子悦柔软的唇瓣。
苏子悦感受到他阳刚的气息之後不禁心头一跳,她抬手环住了常欢的脖子,然後打开两排贝齿迎接常欢的舌头。两个人的舌头在一起纠缠了一会之後,常欢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轻扯掉苏子悦围在身上的兽皮,一只手抚摸著苏子悦光洁的後背,另一只手则盖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常欢用手盖住苏子悦翘挺的胸脯,轻轻地把玩著。忽然他便觉得掌中一湿,常欢有些不解的低头一看,便见苏子悦胸前溢出了许多乳汁,连另外一边自己还没有碰到的乳头也吐出了乳汁。
苏子悦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前段时间生了孩子,宝宝已经过了哺乳期了,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奶水到现在还有。」
常欢低头看了一会,然後将头凑了上去。他用手托起苏子悦丰满的胸部,张嘴含住了那乳汁四溢的乳头。他轻轻地吮吸著那甘甜的乳汁,仿佛忆起了很多年以前还未断奶时感觉,模糊的、遥远的记忆。
苏子悦的乳汁很好,几乎不需要常欢吸就会主动溢出来。苏子悦微扬著头,眯起眼睛享受著这种哺乳带给她的快感。她抬手摸著常欢柔软的头发,就好像怀里抱著自己的小狼一样。在常欢的舔弄下,苏子悦只觉得一股电流顺著那一处向上攀升,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声:「嗯……」
常欢听到苏子悦的声音,只觉的胯下的肉棒胀得更大了。他有些等不及的抬起两条前腿,然後将腿搭在苏子悦身下的石桌上,他胯下那乌黑粗硕的巨物就这样出现在苏子悦面前。那粗大的肉棒比苏子悦白天时看到的未勃起的状态下要粗大很多,几乎到了吓人的状态。苏子悦吓了一跳,她不禁有些害怕的向後挪了挪身子,说道:「不行,那个太大了,绝对进不去的,要死人的。」
常欢用前腿将苏子悦固定住,断了她的退路。他那粗壮的肉棒强硬的挤开苏子悦的双腿,在她身下那处嫩肉上摩挲著。苏子悦的小穴已经有些湿了,可是由於常欢的肉棒实在太过粗大,他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的挤入那狭窄的小穴中。常欢此刻显得有些焦躁,他那硕大的龟头不断地磨蹭著苏子悦粉嫩的小穴,却始终不能进入,这让他有些失去了耐性。
苏子悦见常欢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有些担心他这样下去会弄伤自己。便说道:「你先别急,我帮你。」说完苏子悦翻身跪趴在石桌上,然後将自己调整到最合适人马的高度。她一手握住人马的肉棒,只觉得那滚烫的家夥在被自己握住之後似乎又胀大了几分。苏子悦在心中感叹:处男大叔的攻击力不可小觑啊。
「你千万别动,我来帮你进去。」苏子悦不让他动,是怕他一下冲坏了自己。她扶著那肉棒将它送到自己的小穴口,然後尽量放松身体,分开双腿,一点一点将那粗硕的龟头吞下。他的肉棒才进去一点点苏子悦就已经感觉到身下有些疼了,她皱著眉头,努力的让自己适应他的粗大。
常欢听著苏子悦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抽气声,忍不住心中一痛,暗恨自己为什麽长了那麽大的一根。在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弄伤她的,这样想著,常欢忽然抽身,将那好不容易进去的龟头抽了出来。
苏子悦有些不明所以得望著他。就见常欢十分疼惜的用手擦干了苏子悦额头的汗,然後低头吻了她的鼻尖一下。最後他摇了摇头,表示不做了,然後就让她去睡觉。苏子悦看他胯下那物依然狰狞的挺立著,猜他是心疼自己才不做的。她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感动,但是她明白就算常欢今天不来以後也是会要的,不然他们两个就只能这样停滞不前,违背了魔物繁殖的自然规律。
苏子悦想到这里,就故意对他说道:「怎麽就不做了?我还想要呢。」苏子悦张开双腿,将那粉嫩的蜜穴展现在常欢面前。她用手指轻轻摩挲著小穴上方的那一粒小核,然後随著自己的动作缓缓地摆动腰肢。边道:「嗯……你不想要我吗?这里嗯……很想要常欢的大肉棒呢……啊……」她只揉了几下,那小穴中便吐出了更多的蜜汁。苏子悦注意到常欢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沈了。她便更加卖力的玩弄著自己的小穴,呻吟声一波高过一波。
常欢是魔物不是圣人,面对苏子悦这样的挑逗他哪里忍得了。他用手将苏子悦恢复成之前跪趴的姿势,然後再次踏上石桌。他粗大的肉棒顶住苏子悦的小穴便欲突破,吓得苏子悦连忙握住他那吓人的肉棒,连声道:「我来、我来,你再忍一忍。」
苏子悦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那肉棒送到自己的小穴中,此时她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了。那小穴被常欢的肉棒填的满满的,可依然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常欢只觉得那小穴将他的肉棒紧紧地夹住,甚至稍微动上一动都有些困难。他开始试著抽动肉棒,就听到苏子悦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他吓得连忙止住动作,拼命地克制自己体内的欲望,豆大的汗珠顺著他结实的胸膛不断滑落。
「唔……你动一动……一会就好了……」苏子悦颤抖著声音说道。
常欢闻言便开始缓缓抽动肉棒,苏子悦紧致的小穴夹得他也有些疼,可更多的还是被那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所给他带来的快感。随著他肉棒轻轻地在小穴内抽动,那摩擦所产生的电流令常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险些就这样射了出来。
「啊……轻些,好疼。」常欢才一动,苏子悦便忍不住开始喊疼。那粗大的肉棒将自己的小穴无情的撑开,如果不是自己小心的将它送进去,此刻一定会撕裂的。
常欢听了不禁有些心疼苏子悦,他更加小心的抽动起自己的肉棒来。虽然他也忍得很辛苦,但他相信苏子悦一定比他更难过。人马就这样慢慢地在苏子悦的小穴中磨了很久,苏子悦的呼吸这才逐渐趋於平稳。常欢见状便尝试著开始著力抽动起来。当常欢的肉棒撞到她小穴中的某一处时,只听苏子悦娇吟一声:「啊……那里……」
这样的声音不同於她之前的痛苦,常欢眯著眼睛想了一下,便再次像那里撞去。果然苏子悦发出了愉悦的声音回应他,他便提枪向那处软肉撞去。他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加快,力道一次比一次加快,那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苏子悦被常欢那粗大的肉棒顶的小腹都略有些突起,她伸手摸著自己被他顶起的小腹,隔著肚皮都能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的撞击。「啊……你要干穿我了……啊……要顶坏那里了啊……啊……」
常欢只觉得自己一撞到苏子悦小穴内的那一处柔软,那小穴便会用力收缩一次,将自己的肉棒包裹的紧紧地。屈从於这种极致的快感,常欢顾不上苏子悦的求饶声,一次又一次的向那一处软肉挺进。汗珠顺著他结实的肌肉滑落,他喘著粗气,抽动的速度和力度却丝毫不减。
「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啊……」苏子悦被那粗大的肉棒撞得眼前一片空白,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几乎要将苏子悦的灵魂撞出她的躯壳。再经过几次撞击後,苏子悦终於被送上了云端。她的身子微微拱起,不住的抽出著。一股蜜汁从小穴内汹涌而出,浇在常欢的肉棒上。
常欢被苏子悦的小穴夹得几乎就要射了出来,可他又不想这麽快就给她,於是他便将肉棒从她的小学内抽了出来。随著肉棒的抽出,便有一小股淫液从那里面流了出来。只见苏子悦那粉嫩的小穴正一张一合的抽搐著,同时突出更多的蜜汁。
常欢用手指轻轻拨弄那两片有些充血的花瓣,他才碰到那两瓣花瓣苏子悦便更加剧烈的抽动起身子。常欢思索了一下,他捏住苏子悦小穴上方的那枚小核,用力一捏。只听苏子悦尖叫一声,同时身子猛地一抽,她带著些哭腔道:「啊……别──别那麽玩……」
常欢将手指伸进苏子悦的小穴中,只觉得那尚在抽搐中的小穴一紧一松的衔著他的手指。这麽小的蜜穴,被自己那大家夥插过之後,怎麽还这麽紧?常欢等那小穴渐渐恢复平静之後,这才提枪再次冲入。
他这一次没有犹豫,上来便直捣黄龙。那长长的肉棒直接突破花茎,直冲花房,他想将自己的整跟肉棒都送入苏子悦的体内。那粗大的龟头强硬的突破子宫口时,苏子悦疼的叫了出来:「疼……啊……别进那麽多……啊……要被你弄坏了……啊……」
常欢也不理会,将自己整跟肉棒没入苏子悦的小穴中。整跟肉棒全部被温暖的小穴包裹住的感觉更胜之前,他的肉棒在苏子悦狭窄的宫颈中进出,夹得他没几下之後便有了射意。他在苏子悦的体内做起快速的小幅度抽插,不几下之後便射了出来。
常欢滚烫的精液直接喷进了苏子悦的子宫中,苏子悦被烫的浑身一颤,再度高潮。他射的精液很多,源源不断的喷进苏子悦的子宫中,将她的小腹都撑得鼓了起来。常欢将那已有些疲软的肉棒从苏子悦的小穴内抽出,只见随著那小穴的收缩,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精液被她吐出。常欢忍不住伸出手指想将那些精液送回她的体内,他想让自己的东西留在她的身体里。
苏子悦此时软软的倒在了石桌上,媚眼如丝的回望著常欢,似乎还沈浸在刚才的高潮之中。这时,她作出了一个大大出乎常欢意料的动作。她双手握住他的手腕,然後将他那根沾满他的精液的手指纳入口中。常欢只觉得苏子悦柔嫩的小舌在自己的指尖上游走,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胯下那尚未疲软的肉棒居然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常欢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丫头简直是在玩火。他不顾苏子悦的疲惫,一把将她捞起,让她双腿站在地上,上身伏在石桌上,然後他又一次从她的身後进入了她的花穴。
「啊……你怎麽又、又硬了……啊……大叔……不要吧……常欢……啊……嗯……」苏子悦的哀求声最後渐渐地被呻吟声所取代。她被他撞得双腿发软几乎没办法站稳,双手必须紧紧地扶住石桌,才不会滑到桌子底下去。「唔嗯……好累啊……快点……快点射出来啊……」
常欢听了她那些淫荡的话语,抽动的速度猛然提高了。苏子悦见他如此,便问道:「嗯……你是不是啊……喜欢我这麽说?嗯?」回应苏子悦的是常欢更激烈的动作。她又问道:「嗯……想听吗?」她说完之後,不等常欢回答,便自顾说道:「喜欢的吧……唔……看你都要干穿我了……嗯……快些……我喜欢你啊……用大肉棒干我的小穴……啊啊啊……」
苏子悦在常欢疯狂的撞击下昏昏沈沈的呻吟著,胡乱的说著淫荡的情话,最後在高潮下喊了许多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麽的句子。苏子悦在他激烈的疼爱下,又高潮了好几次,到最後她都记不起来具体的数字了。
当常欢终於肯射给她的时候,她已经昏昏沈沈的不知所以了。最後还是常欢将她抱上了石桌,她倒头便睡了过去。常欢在她旁边,就那样站著闭起眼睛睡了。
第二天一早,苏子悦睁开眼睛,就看见常欢直挺挺的站在自己边上,双眼紧闭。苏子悦吓得尖叫一声:「鬼啊──」
常欢猛地惊醒,机警的四下看了看,发现并无什麽特别的。想想也是,如果有什麽危险自己一定会第一时间发现,哪里还轮的到这小丫头鬼叫。於是常欢疑惑地望向了苏子悦。只听苏子悦说道:「你、你大早起来不睡觉,站在我床边上干什麽?吓死人了啊。」
常欢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後做出一个睡觉的姿势来。苏子悦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过了一会才说:「你的腿又不是不能弯,为什麽不卧下睡觉?站著多累啊,你能睡著吗?」
常欢点了点头,然後又比划著告诉苏子悦自己一直都是这样的,已经习惯了。苏子悦不禁竖起了大麽指,说道:「这样都能睡著,真是神人。」
苏子悦之後又在石桌上赖了一会床,便起身下地了。她双脚才一落地,便双腿一软,堪堪向前倒去。常欢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捞进怀中。苏子悦抬头,便见常欢双目含笑地望著自己。她忍不住捶了捶他的胸口,嗔道:「还笑,都怪你!今天晚上你别想了。」
常欢闻言面上的表情不禁一僵,他望向苏子悦的表情不由得带了些撒娇的意味。苏子悦见状就著他的怀抱便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苏子悦和常欢的「婚後生活」过的就想老夫老妻一样,虽然平淡却也幸福。虽然偶尔会碰上那群并不友善的人马,动手是经常有的事,但他们也并没有下过狠手要伤害同伴。他们也都知道了苏子悦给常欢起了名字,他们却更加变本加厉的称呼常欢为「哑巴」。这在苏子悦看来,多少有些羡慕嫉妒恨的意味在其中。
这段日子里,苏子悦已经不满足於那张石桌了。她让常欢做了各种各样的家具摆在石洞中,原本那空旷的石洞此刻更多了许多家的感觉。
这段日子里,闵墨又来拜访过几次。闵墨带来的消息都是消极的,上次只露了一面的蝙蝠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管闵墨派出去多少豹人,都找不到他的踪迹。苏子悦甚至是怀疑他是逃到了人类社会去的。想到这里,苏子悦就跟闵墨开玩笑说:「如果把魔物都放到人类社会去,不就像是到了天堂一样?美女那是大把大把的有,我要是那蝙蝠人,去了就不想回来了。」
闵墨却说道:「魔都同往人界的入口只有我知道,而且也必须要我才能开启。那你说他又怎麽可能去到人界呢?正是因为怕魔物全部冲到人界社会作乱,才会设置这许多结界的。」
苏子悦马上反驳道:「你这麽说就不对了,那当初把我抓来魔都的那个猥琐的中年人类大叔又怎麽解释?」
闵墨闻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解释说:「魔都中有一种特殊的药水,你之前见到的那个中年男人,就是喝过那种药水的内务。从人类的社会带适龄女子来魔都也是他们的任务之一。」说到这里,闵墨也不禁起了疑心。如果说之前那个奸细知道了那个入口,那蝙蝠人知道的几率就很高。之前他剿灭火狐一族的时候,也有狐族逃去了人界,也就是说除了自己还有开启那入口的办法。想到这里,闵墨不禁更加发愁,这样太不安全了,他害怕会给人界造成麻烦。
苏子悦拍了拍闵墨的肩膀,安抚道:「别担心,他还惦记著你的宝座呢,会回来的。」
闵墨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苏子悦搂在怀中。说道:「他要是不会来了,我就省心了。干脆哪天叫人将那入口封死,也省得麻烦。」虽然嘴上这样说著,但是闵墨也清楚,自己不能这麽断了魔都中魔物繁衍生息的唯一途径。
苏子悦忽然搂住闵墨的胳膊,带了些撒娇的意味说道:「既然他们都能来去自如了,那我能不能回家看看?」闵墨闻言,抱著苏子悦的身子顿时一僵。苏子悦敏感的察觉到了闵墨的变化,连忙补充道:「我就回去看看,一定会回来的。我的孩子和家都在魔都呢,我怎麽可能会不会来?」
虽然苏子悦这样说了,但是闵墨也只是敷衍的说了句:「再说吧,当务之急是将眼前这些事解决了。」
苏子悦听闵墨这样说,便知道他心里还是不愿意自己离开的。苏子悦并不著急,她知道自己有的是时间去说服闵墨,并不急於一时。想到这里,她便不再纠缠此事,而是问道:「对了,你说,魔都中为什麽没有雌性?这是不符合常理的。如果没有雌性不就注定了这些魔物的灭亡?就算你现在从人类社会抓女人来,我相信魔物也是一代比一代要少的。」
闵墨眯起了眼睛,似乎是在回忆什麽。过了半晌才道:「我也是偶然间听一些老人说起的,魔都中的魔物全是受了诅咒的,所有的魔物都注定灭亡。本来根本没有机会繁衍後代,是我的一位祖先想出的从人类社会抓女人来繁衍後代的。但是因为诅咒的缘故,一旦後代出世,父辈便会死去。但是有诅咒便会有与其相生相克的破解办法,那边是情人的眼泪。我也是这麽听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苏子悦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说道:「我听著可信度很高,说的怪吓人的,诅咒什麽的……难道就没有个根本的解决方案吗?」
闵墨低头将头埋进苏子悦高耸的双峰中,闷声道:「没有。」他抬手掀开苏子悦胸前的皮衣,用手揉捏著她丰满的胸部。半晌才皱著眉头有些不高兴的道:「怎麽没有奶了?」
苏子悦用手捶了他的胸膛一下,气道:「你们男人也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还想小娃娃一样要喝奶。断奶好久了,早就没有了。你要想喝,等我生完宝宝赶早吧。」苏子悦说完,就想将自己的舌头咬掉,只见闵墨两眼冒著绿光认真的点了点头。
之後闵墨还有补充道:「这一次你终於是我的了,我都等不及了,怎麽办?」说道这里,他便低头含住了苏子悦的乳头。
苏子悦连忙推开闵墨的头,说道:「你别在这胡来,都等了那麽久了再等几天就不行了?」
闵墨无奈的叹了口气,骂了句:「偏心」。之後他又坐了一会,和苏子悦聊了聊人鱼宝宝的事情,就起身告辞了。
之後的日子里,安全问题依然是苏子悦最担心的。她经常叮嘱常欢不要再外面久待,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著,苏子悦很快便再次有了宝宝。这一次苏子悦虽然怀孕的反应不大,但却更令她担心。她的肚子出奇的大,才不过十几天的功夫就赶上上了怀小狼时中期的大小。
苏子悦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最终会长到多大,她经常会担忧的抚摸著自己的肚子。常欢一样的担心,他们人马一族的孩子一直是不好被生下来的。每次见到苏子悦担忧,他便将她搂紧怀中,轻轻地吻著她的额头。这种时候他真的很恨自己不会说话,心中安慰的语句全都无法表达出来。
其实苏子悦是懂他的,每次常欢安慰她时,她都会回抱他一下,然後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让他安心。
随著日子的一天天推移,苏子悦的肚子越来越大,她经常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歇。苏子悦曾经在那个待产洞窟中见过那些肚子出奇的大的女人,当时她还在想这麽大的肚子要怎麽生出来,如今她自己便轮到这个问题了。
若说常欢之前还能安慰安慰苏子悦,如今他是比苏子悦还要担心。两个人的生活就这样被一片愁云所笼罩。终於有一天,苏子悦忍不住问了常欢这个问题:「我会死吗?」
常欢闻言将苏子悦紧紧地搂住,在心中默默地念著:我怎麽会让你有事?常欢伸手摸了摸苏子悦的肚子,肚子里那孩子感受到常欢手掌的温度,忍不住动了动。他最近的活动越来越频繁,证明苏子悦离产期越来越近了。果不其然,当天晚上苏子悦就开始了阵痛。
苏子悦一边躺在床上等待生产,一边指挥著常欢做一些准备工作。当天晚上苏子悦疼得并不是很厉害,她还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第二天白天闵墨就赶到了,这一次他来的很及时,想必是知道苏子悦这一胎生的会很痛苦。
闵墨有一句没一句的拉著苏子悦聊天,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白天的时候又喂给她一些吃的东西。到了当天晚上的时候,苏子悦已经没有心情和闵墨聊天了,那剧烈的疼痛让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注意闵墨说了些什麽。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一直到了第二天,孩子却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样子。闵墨又让常欢熬了一副他带过来的草药,给苏子悦灌下去,她这才恢复了一些精神头。可是再到晚些时候,苏子悦的神智就有些不清楚了,她有气无力地不断的念叨著:「给我一刀吧……给我一刀吧……」
苏子悦说的是想要开刀剖腹产,可是常欢和闵墨不懂这些,只以为她疼得厉害,丧失了对生活的信心。闵墨赶忙安慰道:「你快别说了,再忍忍孩子就出来了。如果你现在放弃了,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苏子悦此时处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她一会喊疼,一会「妈妈」。常欢见了心中难受的要命,闵墨与常欢对视许久。之後二人之间似乎达成了统一意见,常欢默默地起身,拿起闵墨放在桌上的一包药,出去熬药了。
当常欢端著冒著热气的药汁回来时,只见他两眼通红,不知是烧火时被烟熏的还是什麽别的原因。闵墨撑起苏子悦的头,捏著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吞咽那苦涩的药汁。苏子悦喝完之後没过多久,便觉得腹中一阵剧痛。这种绞痛和之前子宫收缩的疼痛很不一样。她痛苦的抱住了腹部,缩成一团不住的抽搐。
常欢後来又熬了两次那种深褐色的药汁,全部都给苏子悦灌了下去。在灌後来那两碗药的时候,苏子悦早就已经疼晕了过去。常欢望著昏迷中不断说著呓语的苏子悦,目光中尽是痛苦。闵墨拍了拍常欢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那样耗下去的结果只会比现在更坏。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你们以後有的是机会。」
常欢点了点头,表示能够理解,然而这种自己亲手杀掉亲生骨肉的痛苦却不是谁能够理解的。那三碗药都喝下去之後没过多久,苏子悦的肚子便开始流血。是那种大块大块的血块混著鲜血从下体流出,常欢见状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由於担心那些大量的血液引来别的魔物,闵墨不得不在常欢的住处外面挖了一个很深洞,将那些血块和血水全部倒了进去。苏子悦的血流了一天多才逐渐趋於正常,虽然母体也有出血,但那些流出来的,更多是宝宝的血肉。闵墨见不在有血块排出,便将那个坑填上了。最後上面又堆了一些土,弄成坟包的样子。
苏子悦一直昏睡了两天多才逐渐转醒,这两天内闵墨和常欢给她灌了各种各样的许多药汁。苏子悦醒後就觉得肚子里面空空的,她四下看了看,哑著嗓子问道:「宝宝呢?」苏子悦说话的声音惊醒了正在浅眠的闵墨和常欢。二人相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苏子悦低头看了看自己肿胀的胸部,又问道:「他还没吃奶吧?」
苏子悦又问了几遍之後,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因为她之前那几天一直处在昏迷状态中,所以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只是隐约的记得自己的肚子很疼。她马上警觉地问道:「宝宝是不是没了?」
闵墨没想到苏子悦会问得这麽直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倒是一直沈默的常欢走过来握住了苏子悦的手,然後沈痛的点了点头。
「是因为我的原因对不对?我记得的,我生不出来……」苏子悦喃喃的说道。
常欢摸了摸苏子悦的头发,因为之前被汗水浸湿,又一直没有洗过,她的头发已经没有以前那般柔顺了。常欢用手将她的头发捋顺,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闵墨说道:「不是的,你别瞎想。这种事在魔都很常见,如果宝宝的体型比母亲大许多,在这种不好生产的情况下我们通常会选择抱住母亲的生命。」
「经常发生?」苏子悦望向常欢。
常欢点了点头。闵墨又说道:「有的母亲在顺利生下宝宝之前基本上要尝试两三胎的失败。你别太自责,你们有的事机会。当务之急是把身子养好。」
其实苏子悦早就做好了这种可能生不出来的心理准备,可是如今事情真的发生了,她心中依然有些接受不了。之前总抱著一丝希望,也许魔都会有什麽奇特的偏方能把孩子生出来。却怎麽也没想到魔都的偏方就是把孩子打掉。
苏子悦无力的靠在常欢怀中发了许久的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沾湿了常欢的胸膛。等她好不容易睡了过去以後,闵墨这才离开。临走前他对常欢说道:「我等她养好了身子,再来接她。」临走前拍了拍常欢的肩膀。
闵墨离去後,常欢摸著苏子悦苍白的脸颊幽幽的叹了口气。她是唯一一个为自己驻足的女子,自己却什麽也给不了她,连孩子都要亲手打掉。想到这里,他不禁长叹一声。常欢出了屋子,又在埋著自己骨肉坟前站了好久,知道天已经擦黑,这才回了山洞。
苏子悦一觉睡到第二天,吃了常欢摘回来的新鲜的果子,又被他灌了各种各样的药汁。那药汁一碗比一碗难喝,苏子悦忍不住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她到最後根本已经偿不出来苦涩的味道了,就好像舌头麻木了一样。
这几日常欢就像是和苏子悦约好了一样,两个人都对孩子的事情闭口不谈,生怕说出来会让对方伤心。随著日子一天天的推移,苏子悦的身体也渐渐地恢复了之前的健康状态。苏子悦似乎有所察觉的说道:「我好了以後是不是闵墨就要来接我了?」
常欢点了点头。
苏子悦又道:「可是我还不想走怎麽办?我要是走了就剩你一个人,你怎麽办呀?」
常欢苦笑著摸了摸苏子悦柔顺的长发,然後他指了指山洞,又拉起苏子悦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口。经过这麽久的磨合,苏子悦已经很容易的就能够明白常欢的肢体语言,他说他会在这里等自己。
苏子悦撅起小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我带你一起走吧?要不,我带你去找其他人?」苏子悦说道这里,忽然眼前一亮。她偷偷看了常欢一眼,然後绞著手指说道:「他们就是……就是我的前几个……男人。」说完她急忙在观察常欢的脸色。只见他面色有些发黑,但是并没有发脾气的迹象。於是她继续说道:「你去和他们住在一起吧?这样我还能放心些,要是我不在的时候那些人马又来找你麻烦可怎麽办?」
常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在这里也很好。毕竟都已经一个人这麽多年了,他依然过得很好。
「好常欢了,求你了……」苏子悦张著一双满怀期待的眸子,望向常欢。面对这样可怜巴巴的苏子悦常欢虽然有些动心,最终却还是摇头拒绝。最後苏子悦不得不使出了杀手!,虽然有点卑鄙,但是一定奏效。苏子悦扁起嘴,双眸顿时蓄满了眼泪,她一眨眼,便留下两行清泪。只听她抽噎著道:「你在怨我对不对?我没能给你生下孩子……呜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呜呜……」
常欢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道这小丫头还真是什麽话伤人挑了什麽话说。她心里明知道自己从没有怪过她的,只要她要,自己这条命都是她的。如果让自己在她和孩子之间选择,自己一定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她。
常欢将苏子悦搂在怀中,低头轻轻的问了她的头顶。然後拉了拉她的手,做出一个走的动作。苏子悦见他让步,这才觉得自己戳人痛处的法子实在有点自私。她抓了抓头发,冲著常欢谄媚的一笑,说道:「大叔,我最爱你了。」说完攀著常欢健壮的身子爬上去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常欢听了苏子悦突如其来的表白,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的绯红。他托住苏子悦的翘臀,怕她一不小心摔下去。二人就这样抱在一起腻歪了许久,苏子悦为了表达自己的感激,特意爬到常欢胯下,贡献出了自己的手和嘴。这让禁欲已久的常欢大大的爽了一把,他都还不知道原来夫妻之间还可以这麽玩。而苏子悦则是下巴酸得几乎合拢嘴,她那天连饭都没吃,只喝了些水。
第二天苏子悦和常欢就开始收拾东西出发,此时苏子悦又发现了常欢的一大优点,负重能力超强。他肩能挑、手能提、马背上还能抗。苏子悦直夸常欢是居家必备的好男人,常欢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麽,满脸的郁闷。
苏子悦和常欢在闵墨留下来的豹人的带领下回到了素蝶和白孔雀的住处,那两个人感受到苏子悦的气息远远地就迎了过来。苏子悦高兴地朝他们招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小蝴蝶如一枚原子弹一般空投到苏子悦怀中。苏子悦下意识的接住,小蝴蝶又长大了不少,苏子悦几乎抱不动他。她向後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索性常欢从背後扶了她一把,她这才幸免遇难。
苏子悦亲了亲小蝴蝶的额头,笑道:「长得这麽快,妈妈都抱不动了。」
这时素蝶急忙赶过来从苏子悦怀中接下小蝴蝶,训斥道:「都多大的孩子了?怎麽还撒娇?将来可怎麽办?」
苏子悦想到自家那头大尾巴狼,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说道:「没什麽啦,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孩子,总是娇惯著些的。」说完,她又向那二人介绍常欢:「这是常欢,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要彼此照顾。常欢这是白孔雀,这是素蝶。只是我的宝宝小蝴蝶,很漂亮吧?我还有个宝宝寄养在闵墨那,是条小人鱼,唱歌很好听。」
百孔却打量著常欢,发现他身边并没有孩子跟著。他又看了看常欢与苏子悦只见身量的差距,很快就猜到了他是怎麽回事。而与此同时,常欢也在打量白孔雀。他之前只看到了那魔蝶的孩子,并不见他的孩子,而且苏子悦也没有提及,难道是他也发生过类似自己的意外?
白孔雀与常欢的目光不经意的接触,却在刹那间交换了许多信息。之後那二人不觉各自在心中一叹,感叹命运的无情。这一瞥之间二人已生出了一些惺惺相惜的感觉来,即便如此,白孔雀还是话中带刺地说道:「不管怎麽说又能凑出一桌叶子牌了,之前真是无聊的要死。」说完幽怨地看了苏子悦一眼。
素蝶倒是没说什麽,不过敏感的他早就注意到了苏子悦称呼那人马为「常欢」。魔都中的魔物没有自己的名字,他的名字必然是苏子悦取得。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就那麽特殊?素蝶细细打量著常欢,复又看向苏子悦,开口道:「小蝴蝶也不小了,子悦是不是也该给他取个名字了?」那口气中的怨念不比白孔雀少多少。
苏子悦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暗道:这是後院要起火呀……
这张题目有点诡异复杂拗口,不过我喜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