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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大床上,两具娇躯正重叠在一起,暧昧地缠绵着。
处于上风的少女打扮清凉,只穿着一身朴素的睡衣,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而被她压在身下的女孩则更为色气,全身虽然不着寸缕,上半身却仿佛穿着一件红绳编织而成的「绳衣」,被柔软的棉绳捆成了标准的菱字缚,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着,胸前那对盈盈一握的鸽乳更是在绳子的束缚下勒得凸显出来,两粒诱人的小樱桃呈现出漂亮的嫣红色,微微挺立着;双腿大开,股间的春光毫无遮掩,散发着成熟韵味的私处若隐若现,在少女的挑逗下已经有些湿润——乍一看,两人几乎像是从一个模子中刻出的,如同能工巧匠雕琢出的精致五官可爱而又不失英气,黑色而柔顺的齐肩长发打理得整整齐齐,那姣好的容颜就算称不上倾国倾城,也足以比肩不少靠脸吃饭的明星模特;只不过,内衣打扮的少女看起来要稍稍青涩一些,而躺在床上的女孩则更为丰腴,透着一份妩媚。
自不用说,长相标致的二人是一对孪生姊妹——姐姐名为晨曦,前不久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妹妹名为晨虹,比她还要小上两岁。至于为什么在做这种羞人的事情,那就说来话长了——两人的父母长期在外从事着某种黑道上的工作,虽然经常会给她们送来大笔的生活费,可一年也不会来看望她们几次;相依为命的生活,加上平日里无意间接触到的某些成人向杂志让她们养成了难以启齿的小癖好,也就是互相捆绑取乐。因为都是女孩子,所以两人的「玩乐」尺度也是日益增大,在不破坏贞洁的前提下,姐妹二人几乎试过了所有能尝试的玩法,每当她们寂寞难耐的时候,就会以此为乐,而此时也不例外。
「姐姐今天好H哦,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欺负呢。」晨曦的双手不老实地划过姐姐的胸前,轻轻挑逗着那对凸起,一脸坏笑地看着她,「明天前两天才做过,今天就这么饥渴……」「呜——」晨虹的脸上因为羞耻和快感染上一抹潮红,眼神略微有些迷离,娇嗔地看着顽皮的妹妹,却因为双臂被反绑在身后挣扎不得,「还不是你非要拉着我玩,呜嗯——!」「嘴上不老实,身体可是很诚实嘛……姐姐的这里都硬成这样了哦?」晨曦不以为意地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捉住她的乳尖,然后不轻不重地拧动着,「既然如此,今天就玩些刺激的怎么样?」「刺激的……?」晨虹愣了一下,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的大脑有些迟钝,轻促地喘息着,脸上一副不满的样子,可身体却在主动地迎合着妹妹的手,不停地扭动着,「变态,你想做什么啊!」「哼哼,我想想,」晨曦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姐姐的胸部,露出狡黠的笑容,「今天要把发情的姐姐全身拘束起来,然后装箱,带到街上调教哦。」一边说着,一边从床边的抽屉中拿出一大把情趣玩具。
「诶诶?!」晨虹羞得说不出话来,连挣扎都忘记了,「这也……太……」「好啦,快些开始吧?」晨曦舔着嘴唇,扶着晨虹坐在床上,然后便开始为她换装——首先用一副黑色的皮眼罩遮住她那双娇媚的眸子,随着视线被阻断,晨虹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完全不知道哪里会被触碰的紧张感让她兴奋得微微颤抖起来;接着,晨曦捡起一枚布满圆孔的口球,捏开姐姐的下颌,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因为舌头被压住,晨虹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串可爱的呻吟声,「呜,呜呜呜!」「这么期待吗?接下来是这里哦?」晨曦贴近晨虹的耳边呵着气,似笑非笑地调戏着她,然后温柔地挑逗着她的乳尖,直到那两只嫣红的乳头完全从乳晕中凸显出来,晨曦便拿出两只挂着跳蛋的乳夹,打开开关,轻轻固定在晨虹的乳头上,「姐姐的胸部发育得真好啊……」有些吃醋似的嘟囔着,顺手在那对白皙丰盈的胸脯上狠狠揉捏了几把,「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男人呢……」「呜,呜呜!」乳尖传来的快感让晨虹舒服得微微颤抖起来,虽然看不到妹妹的表情,不过晨虹还是明白她的小心思,不住地摇着头,「呜呜,呜?」只要有你在身边就足够了——如果嘴巴没被堵住的话,她一定会这么说。
晨曦沉默了片刻,忽的笑了起来,「好啦好啦,我才没吃醋哦。」说着,她又将晨虹的大小腿分别对折起来,让她的脚踝和大腿根紧并在一起,然后拿起一捆胶带在上面牢牢地缠了十几圈作为固定,「唔,这样子应该足够了吧?还是说,姐姐想要被更严实地捆起来呢?」晨虹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她很喜欢那种被绝对拘束住、丝毫动弹不得的感觉,虽然是很羞耻的事情,不过在自己妹妹的面前自然是不用掩盖的。
晨曦露出不出所料的笑容,很快便挑好了两幅皮质的镣铐,分别套在晨虹的手腕和脚踝上,确认不会松动,便将手伸入她的股间,抚摸着那湿漉漉的下体,「那就只剩这里了,」在晨虹的阴蒂上轻轻一掐,得意地笑着,在耳边揶揄着她,「果然,变态姐姐已经很期待了吧?」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内心同样是个抖m的晨曦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此时的她有些艳羡地看着晨虹,幻想着被拘束得动弹不得的人是自己,睡衣的内裤已经沾染了一片水渍,阵阵瘙痒从股间传来,让她几乎快要控制不住那份自慰的欲望了。
晨虹大口喘息着,面色愈发羞红,不住地点着头,涎水从口球的缝隙中控制不住地溢出来,拉成晶莹的长丝,平空增添了几分色气,深深嵌入皮肤的棉绳和那大片的白皙肌肤交相辉映,恰到好处地装点着她的身体,呈现出异样的美感;不着寸缕的少女就这样跪坐在床上任人摆布,形成一幅绝美的绘卷。
晨曦抽出手来,舔净指尖的爱液,陶醉地咂咂嘴,然后便拿出三个带有开关的跳蛋,将其中两个塞进姐姐的小穴,剩下的那个则轻轻放入了她的后庭;至于那充血挺立的小阴蒂自然也没放过,晨曦将它揪起,坏笑着用包裹着橡胶的夹子夹住根部,「好好享受吧……说起来,果然很羡慕姐姐啊。」说完,便将跳蛋的开关用胶布固定在晨虹的大腿上,并且调成了变速模式,「让我猜猜,姐姐今天会高潮几次呢?」「呜哦哦呜——?」小巧的跳蛋无规律地撞击着晨虹敏感的腔肉,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声,快感从股间蔓延到全身,让她无意识地娇媚呻吟着,本能地夹紧双腿,索取着更多爱抚。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步了哦?」晨曦费力地从床底拖出一个半人多高的行李箱,简单拭去表面的灰尘,便将它对半打开,然后把晨虹的身体团成一团,相当勉强地塞了进去,最后合上箱盖——这只经过特殊改造的箱子留有换气孔,就算长时间地被关在里面也不会有窒息的风险;同时,为了保证舒适度,以及起到一定的隔音效果,里面还垫满了松软的海绵,就算此时晨虹的四肢和背脊都被挤压得紧紧地贴在箱壁上,也不会在游戏过程中被磕伤。
「好了,完成?」晨曦得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眼中流动着异样的情愫——想到平日里备受尊敬的姐姐正被捆成那种羞耻的样子准备接受调教,她就兴奋得微微颤抖,轻声呢喃着,「我啊,最喜欢姐姐了……」正当她准备拉着行李箱出门的时候,略显刺耳的铃声倏地从门的方向传来,与之相伴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请问是晨虹小姐的家吗?这有您的快递,麻烦签收一下!」「快递?姐姐买了什么东西吗?」晨曦的眉头微微蹙起,虽然并不知情,可此时显然也没有办法去和晨虹核对,加上对方是个女人,这也让她放松了警惕;晨曦胡乱地披上一件风衣,勉强遮住诱人的娇躯,然后便打开了门——然而,这成为了一切噩梦的开始。
门锁刚一打开,就有两个身材壮硕的男人猛地挤了进来,没等晨曦发出惊呼,一块浸满了迷药的手帕就捂在了她的口鼻上。
「呜?!呜呜,咕,呜呜……」晨曦瞪大眼睛,慌乱地挣扎着,可却在迷药的作用下使不上一点力气,身体很快就变得沉重起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远去似的,视线没一会就一片昏暗,挣扎的幅度和呻吟声越来越小,不到半分钟,可怜的少女就彻底昏了过去。
而行李箱中的晨虹只是隐约听到了妹妹的叫声,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乖巧地等候着「游戏」的开始。
「这个女人,竟然只穿了睡衣,看来骨子里是个小骚货啊,」捂住晨曦口鼻的男人淫笑着,见她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便伸出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地亵玩着少女的身体,胸脯、大腿、臀瓣……全部摸了个遍,又忽的想到什么似的啐了一口,「要把这么好的娘们拱手相让,可真是为难我啊!」听到男人的声音,晨虹才意识到此时的困境,惊惧地在箱子中蜷成一团——不知哪里来的歹人抓住了妹妹,而自己虽然学过一些防身的武艺,却正被捆成粽子似的关在箱子里任人宰割;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指甲几乎要陷入肉里,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快速思索着对策。
「好了,这种黄毛丫头有什么好玩的,等拿到那笔钱,女人什么的还不是任你挑啊?」另一个男人虽然相对矮小,肌肉却是相当干练,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一股戾气,冷眼看着还在玩弄晨曦的同伴,低声提醒着,「她对咱们而言不过是货物而已,可别多心。」「是啊,」之前那个扮作快递员的女人也开口了,只听那娇媚的声音,就给人一份淫荡的感觉,她捂嘴窃笑着,「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呢……不过,那位老板的任务是姐妹两个一起抓到哦?少了一个人可不太好吧?」从怀中拿出两张照片比对着,「这个似乎是妹妹呢……」「哼,那也没办法,只能说她运气好,暂时躲过一劫啊。这间屋子里已经搜遍了,并没有其他人。」那个矮个男人转了一圈,皱起眉,「没办法,以后再找机会,先把那个人带走吧。」女人点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个号码;很快,电话那边就传来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急切,「得手了吗?」「嗯,让他到城南的那个仓库来接人,动作快一点!」女人收到了肯定的答复,便窃笑起来,「不然的话,这丫头怕是要被玩坏了哦?」城南,仓库——箱子中的晨虹大气也不敢出,只是隐约听到了这样的字眼,恐惧和愤怒让她紧紧咬住嘴中的口球,恨不得将这些歹徒生吞活剥似的,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对自己姐妹二人做这种事情。
「这个箱子里是什么东西?」迷倒晨曦的壮汉将她装在带来的编织袋中,抗在肩上,然后好奇地打量着地上的行李箱,「打开看看吧?」晨虹的心仿佛被紧紧攥住似的缩成一团,绝望和无助的感觉愈发强烈——此时的她毫无反抗能力,又被捆成那副色气的样子,只要男人将箱子打开,自己一定在劫难逃;虽然明白这种事,可晨虹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颤抖着瑟缩成一团,默默祈祷奇迹的发生。
听着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晨虹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提心吊胆的感觉让她简直快要昏过去。
「好了,别管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们的任务就是抓到那两个女人,其他的事情全部无关紧要。就算那是一箱金子,也与咱们无关,明白了吗?」或许是上天真的听到了晨虹的祈祷,眷顾着可怜的少女,男人的同伴出声制止了他,「不要浪费时间了,快走!」「切,没办法,那就走吧。」壮汉砸着嘴,扛着晨曦转身离开——他们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这样和猎物失之交臂;不过,又有谁能料到晨虹会藏在这种地方呢?
和妹妹的「游戏」让她阴差阳错地逃过一劫,随着歹徒们的离去,屋中再次变得安静下来,晨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然而,她却没有任何庆幸之意,满脑子都是对妹妹的担忧,虽然不知道那些歹徒要做什么,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晨曦正处于相当危险的环境中,而能去救她的只有自己。
晨虹摒弃杂念,做着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从这箱子中脱身。可是,要怎么做呢?
嘴巴被塞满,求救是不可能的,眼前一片漆黑,四肢在箱子的挤压下几乎连挪动都很费劲,而乳尖和双穴上的小玩具还在换着频率地刺激着晨虹,让她使不出力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妹妹似乎并没有将箱子上锁。既然如此,如果是猛烈的碰撞,或许可以将箱子打开……打定主意,晨虹便马上行动起来,尽力不去在意胸前和股间传来的酥麻快感,拼命晃动着身体。一下,两下……在这狭窄的空间中产生的闷热让她很快香汗淋漓,不过,箱子也确切地摇晃起来。没过多久,随着沉闷的碰撞声,竖立着的行李箱便重重地摔在地上,强烈的冲击让晨虹有些头晕目眩,所幸的是,箱盖也应声而开。
正值盛夏,屋中还开着冷气,赤身裸体又满身汗水的晨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尝试着挣开手腕上的镣铐,却只是徒劳无功,哗啦哗啦的碰撞声就像在讥讽她似的响个不停。
「必须要打开这个才行……!」晨虹有些焦躁,思索着下一步的脱身计划,忽的,她灵机一动,努力挪动起被折叠起来的双腿在地板上一点点地磨蹭着,凭着感觉找到床角的方向,然后便磕磕绊绊地转过身去,将镣铐上的皮带对准那条木棱,像拉锯似的划动起来;这副名贵的皮镣铐是大价钱买来的,不过此时的晨虹显然顾不得这些,一心要将它彻底破坏掉。
视觉被阻断,晨虹完全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冒着风险贸然行动,尖锐的木棱很快就将她那白皙的手腕和手背刮得伤痕累累,几乎能看到血痕。
「呜,呜呜——!」无暇去顾及自己的身体,每拖延一分一秒,妹妹的处境就会更加危险——晨虹咬紧牙关,强忍住那份割肉般的钝痛,愈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右侧的皮带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崩断成两截;晨虹来不及庆幸,赶忙挣脱缠在双臂上的绳子,然后抬起有些酸痛的手臂,一把扯掉脸上的眼罩和口塞,大口呼吸着仿佛久违的新鲜空气;暂时顾不得脚踝上的镣铐,她忙不迭地将乳尖上的夹子和下体中的跳蛋取了下来,强烈的刺激感让晨虹不禁呻吟起来,满面羞红地看着自己那两只依旧坚挺涨红的乳头,还有那湿漉漉的股间,竟然忍不住开始幻想如果刚刚自己被那个男人发现的话,会落到何种处境。
「啊啊,我在想什么啊!」神色迷离的晨虹猛地清醒过来,用力甩甩头,连忙开始着手解除身体上的其他拘束。
既然双手重获自由,那剩下的束缚就好办得多了,她马上开始手忙脚乱地拆解着拴住自己双腿的胶带;然而,本以为是很简单的事情,没想到实行起来却相当困难——之前晨曦恶作剧似的将那些胶带捆得极其结实,晨虹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它们完全剥干净,原本白皙圆润的双腿已经被勒出一片红痕,略微显得有些浮肿。
「真是的,为什么要弄得这么紧……」晨虹嘟囔着,三两下将脚踝上的镣铐拆掉;又红着脸,一点点地解开捆住上身的棉绳,不敢去看那些留在身体上的菱字形纹路;做完这些,她才算是彻底恢复了自由。
晨虹长出了一口气,作为自己劫后余生的庆祝;不过,她的心又马上提了起来——晨曦此时还生死未卜啊!
想到这里,她便慌了手脚。从之前听到的对话来看,自己的妹妹马上就要被交给其他人,而那个人大概率是这次绑架行动的幕后主谋;不论他是出于何种目的,晨曦一定是凶多吉少。就算自己现在就报警,也不一定来得及将晨曦救出来,何况自己没有任何证据,又如何能让警察相信自己呢?
稍稍思索片刻,晨虹下定决心,翻箱倒柜地从抽屉中拿出一把电击枪,当做防身用的工具,咬紧牙关,「可恶……那群混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对妹妹的担忧让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决定以身涉险——平日里,晨虹练就了一身相当不错的防身术,就算是正面应对两三个壮汉,她也有自信将他们一一撂倒;明知这样的决定相当轻率,她还是马上打开衣柜,挑了一身便于行动的装束——简洁的白色衬衫和牛仔短裤,还有一双帆布鞋,连内衣都来不及穿,就急匆匆地向门外跑去。
到了门口,晨虹稍稍冷静下来,倏地刹住脚步——并不是出于畏惧,而是理性告诉她,失手的后果会相当可怕。
「啊啊啊,该死!」晨虹跺着脚,又奔回屋中,用电脑给父亲发了一封邮件;内容相当简单,『晨曦被劫持,事态紧急,我去救她』显然,这是明智的选择,传出了这样的消息后,就算她真的失败了,也还有得到救助的可能。
「城南的仓库吗……没错,一定是那个地方!」做完这些的晨虹咬着嘴唇,心中快速思索着,飞快地奔出门外,找到自己的单车,风驰电掣地朝着南方骑去。
这座小城并不大,全力骑行的话,用不了一刻钟就能横穿整个城镇;至于歹徒提到的地点,虽然说是仓库,却早就在前几年的改建中拆掉了,变成了一片平日里几乎无人问津的废墟,因此,即使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很难会被发现。
晨虹的判断相当正确,此时的晨曦正在那里遭受着非人般的折磨——空地上,晨曦被扒得一丝不挂,青涩而姣好的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粗糙的麻绳分别绕过她的上下乳、大腿根和脚踝,将她牢牢固定在一根木桩上;少女的身上已经布满了交错的鞭痕与淤青的痕迹,双目无神,软绵绵地低着头,嘴巴被自己的内裤塞得满满当当,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两只娇嫩的乳头被晾衣夹挤压得变形,灼痛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她,股间更是一片红肿,大腿根部还在流淌着精液与嫣红的血珠,显然已经被夺走了贞洁。
而不远处,之前的三个歹徒正和一位其貌不扬的男人交流着;很快,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爽快地拿出一只装满现金的手提箱递给他们,然后便走到晨曦面前,狠狠地扇了她几个耳光,呵骂着什么;不过,因为迷药的作用,意识模糊的晨曦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褪下裤子,准备亵玩自己的身体,两行绝望的泪水无声地从脸庞滑落,「呜,呜呜——!!」姐姐,你在哪里……「切,还他妈是个雏儿啊,有意思!」男人眯起眼睛,将自己的阳物对准晨曦的下体,毫无怜惜地插了进去——此时,晨虹还在全力骑行着,汗水打湿了她的衬衫,流线般匀称的身体因为吃力微微弓起,大片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引来不少色眯眯的视线;而且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晨虹胸前那两粒嫣红硬挺的樱桃正因为和衬衫的不停磨蹭,极为明显地凸了出来,显得极为诱人。
而晨虹完全顾不得这些,强忍住乳尖传来的酥麻,愈发加快了速度,满脑子都是对妹妹的担忧;过了不到一刻钟,气喘吁吁的她终于来到了仓库废墟的外围。
「呼,呼啊……」晨虹费力地喘息着,停住脚步,让自己的呼吸匀称下来,然后便警觉地观察着四周——如她所料,附近完全看不到什么人影,是极好的犯罪地点。
「可恶……曦儿真的被抓到这里了吗……」晨虹从衣袋中拿出那只提前准备好的电击枪,小心翼翼地开始了探索。
没过多久,她就来到了那片空地附近;离得老远,晨虹就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被捆成粽子一般放置在那里,虽然头被布袋蒙住,然而那娇小的身材简直和自己的妹妹如出一辙,加上晨曦的内衣裤就散落在周围,晨虹丝毫没有多想,直接冲了过去,眼中闪动着怒火与悲伤,不顾一切地呐喊着,「你们这些畜生啊啊啊——」之前参与绑架的那两个男人正蹲在那里休息,被突然闯过来的晨虹吓了一跳;不过,两人马上反应过来,淫笑着准备抓住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可真是意外的惊喜啊!」「连内衣都没穿,这么喜欢把奶头露给别人看吗?」晨虹被这污言秽语气得满面羞红,连话也不想说,闪过那个壮汉的拳头,然后灵巧地将电击枪对准他的身体,扣下开关。
「哦啊啊啊啊?!」男人发出一串惨叫声,数十伏特的高压电流让他瞬间失去了战斗力,整个人先是像熟透的虾似的弓了起来,随即痉挛着瘫在地上;不过,晨虹的电击枪也因为能量耗尽而失去了作用。
剩下的那个矮个男人立即提高了警觉,不再轻视晨虹,五指并拢,如鹰爪般袭向她的咽喉;晨虹向后一闪,堪堪躲过这致命的杀招,身前却出现了空当,被男人看准机会,一脚踹在了小腹上,倒飞出去两三米。剧烈的绞痛让她发出压抑的叫声,身体在地上蜷成一团,眼中却毫不畏惧,仇恨地盯着男人的脸,「我,我要宰了你,竟敢对我的妹妹做出那种事……!」「啧啧,真是不错的眼神,」男人收起腿,得意地冷笑着,「想不到你这家伙有两下子……不过就算如此,既然你来到这里,就已经注定要变成我们的猎物了!」「痴心妄想!」晨虹好不容易才爬起来,忍住疼痛,再次发起了进攻;男人也不甘示弱,如饿狼般扑向晨虹。两人都是擅长格斗的高手,拳脚相接,带起阵阵风声,足以让普通人眼花缭乱;看似是平平无奇的打斗,却每招每式都充斥着杀机,随时可能分出胜负。
对妹妹的担忧让晨虹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摆出一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架势猛攻着;而男人虽然身体素质更强一些,然而他并没有晨虹那种豁出性命的觉悟,渐渐开始处于下风。
「臭婊子,等抓到你,有你好受的!」焦躁的男人恶狠狠地威胁着晨虹,挥起拳,直捣她的胸口;晨虹本来能够躲开这一击,可求胜心切的她不避不让,硬生生地扛下了男人的拳头。虽然有那团软肉替晨虹减缓了不少冲击力,不过巨大的力量还是让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男人显得有些错愕,没想到如此轻松地就打中了晨虹,身前的防御不禁出现了些许空当;晨虹抓住这一瞬即逝的机会,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右腿上,裹挟着怒火与憎恶,重重地踹在了他的裆部。
这一击奠定了胜负,男人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眼睛瞪得像濒死的鱼,瞬间失去了战斗能力;晨虹随即闪到他的身后,在后颈上补了一记手刀,让男人彻底昏死过去。
周围随之安静下来,只剩下嘈杂的风在废墟中肆虐着,晨虹几乎能听清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尽管她成功放倒了两个男人,可自己也伤痕累累,体能十不存一,小腹和胸前的钝痛仿佛要搅碎晨虹的神经一般折磨着她。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此时的晨虹虽然在痛苦地呻吟着,可脸上却露出发自内心的温柔笑容,「呜,呜嗯……曦儿,我这就来救你——」迈着踉踉跄跄的步子,晨虹吃力地走向空地中央,虽然不知道晨曦为什么一言不发,可晨虹还是用还在打颤的双手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然而,当晨虹解开那些麻绳时,「妹妹」却猛地抬起左手,固定住她的身体,右手对准她那毫无提防的小腹连续击打着。
拳头和肉体的沉闷碰撞声响个不停,晨虹的大脑像宕机似的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挣扎;小腹下就是娇嫩的子宫,最为脆弱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蹂躏所带来的剧痛让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软绵绵地摔倒在地上,从喉咙中发出一串绝望的哀鸣,「咕呜……为,为什么,曦儿……」「曦儿?还真是肉麻的称呼啊。」那个女人摘下头套,虽然身形相似,但显然不是晨曦,她讥讽地抬起沾满灰尘的裸足,踩住晨虹的头,「你那可爱的妹妹已经被人带走了哦?现在应该正被捆起来干个不停呢……」说着,女人露出玩味的笑容,「还在想你会躲到哪里,没想到,猎物竟然会自投罗网啊!」毫无疑问,这家伙是那两个男人的同伙——无力挣扎的晨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为,为什么,咕呜……」女人用脚碾压着晨虹的脸,撇着嘴,「哼,要怪就怪你的父亲惹了不该惹的人吧,有个老板出了一百万的高价买你们姐妹的身子,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而已哦?」晨虹呆呆地趴在地上,五味杂陈,语无伦次地诘问着,「那你……我的妹妹?」女人露出放荡的笑容,「只是看你的妹妹被干得那么舒服,有点想要罢了……露天放置什么的,很有趣吧?」晨虹的脸上一片羞红,只感觉一切希望都轰塌了似的,无声地啜泣起来,扭动身体想要挣扎;下一秒,女人就在她的后颈上用力一脚,剧痛让晨虹眼前一黑,带着不甘昏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一盆冰水泼在晨虹的身上,昏迷的她才呻吟着悠悠醒来,只觉得眼睑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晨虹吃力地扭头打量四周,只见屋中一片昏暗,只有从天花板的破洞中透进来的几缕阳光勉强作为照明,到处都飞舞着灰尘,周围是破旧的水泥墙,看起来像是某个废弃的库房。
「呜……可恶——」晨虹被那盆凉水激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便发现自己的手腕正被并拢着捆得死死的,高高地吊在天花板的挂钩上,脚上的鞋子已经被扒掉,娇嫩的前脚掌勉强踩在地上,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最为羞人的是,白色的衬衫被浸湿后简直起不到一点遮身的作用,自己胸前那对美乳的轮廓清晰可见,嫣红硬挺的乳头更是极为显眼地凸了出来,像两颗小樱桃似的点缀其上,显得极为色气;而那个该死的女人正端着水盆,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之前被打倒的两个男人则站在她的身后,满脸得意的笑容。
羞愤与懊恼让晨虹扭动着身子,想要遮住身前的春光,「呜嗯——放开我!
混蛋!」
「哼,还挺精神的嘛。」女人将水盆随手丢掉,走上来打量着晨虹精致的面容;她虽然也长得颇为妖艳,不过比起晨虹还是差上不少,嫉妒的火焰升腾而起,女人扬起手,狠狠抽了晨虹两个耳光,声音变得阴沉下来,「如果识趣的话,你最好老实一点!」晨虹扭过头去,不想让女人看到自己的表情,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委屈,无助,绝望……多种负面感情混杂着爆发出来,让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畜生,你们对曦儿做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之前被电倒的壮汉狞笑着走过来,伸出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捏着晨虹那对丰盈挺翘、又充满弹性的美乳,泄愤似的蹂躏着,表情相当可怖,「贱人,胆子不小啊!」晨虹啐了一口,厌恶地挣扎着,「不要碰我,滚开……」男人不怒反笑,拽住她的衬衫,用力一扯,伴随着布料的撕裂声,晨虹的胴体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三人面前,「在把你送给那位老板之前,我们会好好『款待』你的……」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了她的下身。
「不要,不要——」晨虹终于慌了手脚,声音软了下来,「求你——」「求我?求我肏你吗?」男人讥笑着,三两下将她的短裤扒了下来,「有一说一,你那妹妹干起来很爽啊!」他的同伴哄然大笑,贪婪地打量着晨虹的身体,毫无顾忌地评论着,「这个婊子的身材好像更不错哦?」「果然你们男人都喜欢大胸的吗?」晨虹的泪水决堤而出,她从未在除了晨曦以外的人面前裸露过身体,何况是像这样被人扒光了吊着围观,羞耻燎烧着她的神智,晨虹知道自己马上要遭到何种对待,无助地夹紧双腿,竭力遮掩那散发着成熟韵味的诱人私处,光洁的皮肤上还淅淅沥沥地淌着水珠,显得楚楚可怜,「你们,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呜呜?!」男人从衣袋中掏出一只口球,粗暴地捏开晨虹的下颌,然后用它压住晨虹的舌头,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吵死了,安静点啊!」晨虹虽然还在怒视着他,可眼中已经不自觉地流露出惊惶——不着寸缕的少女在这无人问津的野外被歹徒包围,那会发生什么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呜,呜呜!」「好了,接下来就是享用猎物的时间了……」男人淫笑着举起手来,开始挑逗晨虹胸前的两粒樱桃,看着它们很快变得坚挺起来,嘴角愈发上扬,「果然是个小骚货啊,这样就有感觉了吗?」晨虹的双乳相当敏感——原本这是只有晨曦才知道的秘密,不过显然已经被这个男人发现了,「难怪连胸罩都不穿,就跑来自投罗网啊!」「呜呜呜!」尽管心中极为厌恶这样的事情,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屈服在这酥麻的快感下,晨虹羞恼地抬起腿,试图踢踹男人的裆部;虽然确实让男人吃了一惊,不过此时的她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那记虚弱的踢击简直像在调情一般。
「和这个婊子废话做什么,先把她捆严实点!」那个身材矮小一些的男人眼中闪过阴毒的目光,拿起一条粗长的麻绳,不由分说地箍住晨虹的双腿,先在她的脚踝上紧紧地捆了几圈,然后再沿着小腿向上,在膝盖的两端分别系上绳结作为固定,同样捆缚起来,最后又将剩余的绳子一圈圈地缠在她的大腿上,让晨虹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可能,「之前那下挺疼的啊,嗯?」晨虹不敢看他的眼睛,惊惧地扭过头,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报复。
男人似乎很满意晨虹的反应,慢悠悠地绕到她的身后,然后扬起手,对准晨虹的翘臀狠狠地抽打起来,同时讥笑着用话语刺激着她,「我还是很仁慈的哦?
你那可怜的妹妹之前可是被那位老板用藤条把屁股抽得稀烂呢……」「呜,呜呜呜——」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地上,羞愤与疼痛让晨虹不顾那些陷入双腿的麻绳,拼命地挣扎起来,然而却只是白费力气罢了,她的动作甚至进一步地激发了男人的兽欲,很快,晨虹白皙娇嫩的臀肉上就布满了绯红的掌印。
被不认识的男人捆起来打屁股明明是极其羞耻的事情,可养成了抖m体质、又热衷于拘束游戏的晨虹竟然渐渐兴奋起来,没多久,她的神情就变得有些迷离,原本吃痛的哀鸣也开始掺杂着一丝娇媚。
「小骚货发情了吗?」那个壮汉站在晨虹的身前,继续把玩那对愈发挺翘的美乳,欣赏着她那副布满红霞的娇容,淫笑着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捉住晨虹的乳头,毫不客气地拧动揉捏起来,「真是漂亮的奶子,比你那妹妹过犹不及啊……」忽然停住手,贴近晨虹的耳边,「不过,她的奶头已经被我们用针扎得稀烂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呜呜呜呜?!」晨虹清醒了一些,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扭着身子;想到妹妹竟然遭遇了如此残虐的欺凌,她就忍不住想要失声痛哭,怒火与悲伤让晨虹几乎喘不上气来,只能紧紧咬住嘴中的口塞,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呜,呜嗯嗯……」壮汉继续玩弄着晨虹的胸部,直到觉得索然无味,才拿出两个大号的晾衣夹,张到最大,夹住她那两只已经被刺激得硬挺到极限的嫣红乳头,又在上面分别挂了一对沉重的砝码,将晨虹圆润的鸽乳拉扯成了锥形,持续折磨着她的乳尖,「放心,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去陪她了,哈哈哈……」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蹂躏着,难以忍受的钝痛一刻不停地从胸前传来,晨虹忍不住发出一串压抑的惨叫声,然而身体却愈发地兴奋起来,仿佛在渴求着更多快感似的微微颤抖着。
「在那之后,你的妹妹就被好几个男人轮了个遍,就像这样,」男人得意地将手深入晨虹的股间,然后用手指掰开那沾满爱液的蜜穴,探入阴道中搅动起来,故意继续用话语刺激着她,「虽然她还是个雏儿,不过干起来是真的爽啊,哈哈哈……」为什么会这样,好讨厌,快停下……濒临崩溃的晨虹快要无法忍受这一切,脑子乱成一团,绝望地啜泣起来——显然,这只是开始,一定会有更多的调教凌辱在等着自己吧?想到这里,恐惧摄住了她的内心,却又掺杂着某种期待,明明不想被人这样折磨,可身体却沉浸在快感中难以自拔,本能地回应着男人的动作,湿漉漉的小穴阵阵收缩着,温润紧致的腔肉索求似的吸住男人的手指,简直像在邀请他插到更深处一般。
身后的男人仍在抽打着晨虹的臀瓣,发泄着被踢裆的怨气,直到胳膊都有些酸痛,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手,然后又从衣袋中拿出一串直径在3cm以上的玻璃拉珠,一个不剩地塞入了她的后庭;平时晨虹也和妹妹玩过这种游戏,因此被开发过的菊穴没什么压力地将拉珠全部吞了进去,而男人显然看出了这点,讥讽地揉捏着她的臀肉,「小骚货,看来你这屁眼没少被玩啊?」「呜,咕呜呜呜……」强烈的刺激感让晨虹双目泛白,紧紧夹住自己的后庭,冰凉的玻璃珠随之愈发紧贴着温热的肉壁,巨大的温差让她几乎要痉挛起来,呻吟声也愈发娇媚,「呜,呜呜呜哦?」「被人打屁股都能湿成这样,你可真是个少有的贱货啊!」壮汉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紧致触感,欲火愈发旺盛,毫无怜惜地抽插着晨虹的蜜穴,发出一串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明明是个雏儿,水还真不少呢……」敏感的双穴被同时玩弄着,与平时姐妹间的爱抚截然不同、从未感受过的极致快感不断从下体传来,让晨虹的意识有些模糊;好恶心,不要——残存的理智这样呐喊着,可她的身体却在发出截然不同的声音,「好舒服」,「再快一些」……在这样的矛盾中,还是处子的晨虹竟然被两个男人只用手指玩弄到了高潮。
「哦呜呜呜嗯呜呜——?」随着一串意味繁多的呻吟,晨虹的身体猛烈地抽搐起来,大股晶莹粘稠的淫液从她的小穴中断断续续地喷溅出来,将大腿内侧弄脏得一塌糊涂,极度的羞耻让晨虹的大脑仿佛宕机似的一片空白,暂时不再去想自己的处境,只是全身心地沉浸在这高潮所带来的快感之中。
壮汉嫌恶地在晨虹的身体上抹去手上沾染的淫液,有些遗憾地砸着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要不是为了卖个好价钱,老子现在就把你的骚穴肏开花……」「好了,控制一下你的那玩意吧,别忘了那个老板的话,如果不是处女,她可就只值五十万了,」一直冷眼旁观的女人揶揄着自己的同伴,「当然,要是你愿意出五十万的话,现在就让你干也没什么问题……」壮汉耸耸肩,「我可不觉得这个贱人的骚穴值五十万,还是算了吧。」「哼,反正有了那笔钱,想找几个比她身材更好的女人也不是什么难事,」身材较矮的男人将高潮后全身无力的晨虹从天花板上解了下来,完全不担心她会逃跑似的解开了捆住她手腕和双腿的麻绳,用炽热的视线打量着晨虹布满绳痕的白皙美腿,忍住心中的欲火,「给她换身衣服,准备交货吧。」他的同伴对视着点点头,淫笑着围拢上来;晨虹摔得头晕目眩,只能任由三个歹徒摆弄自己的身体——首先,晨虹的双手被壮汉反扭到身后,拉到极限紧并起来,在手腕、肘部和大小臂的位置用白棉绳紧紧捆缚住,然后塞到一副黑色的皮质单手套中;这样的姿势使她可爱的胸脯显得更为坚挺,男人摘掉那两只挂着砝码的乳夹,胡乱地在晨虹的胸脯上揉了几把,便取出另一条长绳,依次绕过她的上下乳,她那对丰盈的美乳随之被勒得涨大了一圈似的,两只被夹到有些红肿的乳头也愈发凸显出来;被蹂躏过的乳尖变得极其敏感,一阵凉风吹过,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让晨虹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紧接着,晨曦的双腿被强硬的掰开,湿漉漉的股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没等她表现自己的不满,男人就掏出一大把遥控跳蛋,胡乱地塞入了她的阴道和菊穴中,直到那些玩具几乎将晨曦的双穴彻底填满,男人才暂时停下手,找出提前准备好的不锈钢贞操带,按住她的身子,强行为晨曦穿上了这件金属内裤,同时一前一后地用两把小巧的铜锁固定住;冰冷而坚硬的触感激得晨虹打了个寒颤,明白男人用意的她绝望地瞪大双眸,无助地挣扎着,然而下体被贞操带挤压所带来的异样快感让她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继续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拘束。
男人又捡起一双带有锁扣、高过大腿的长筒靴,将晨虹赤裸的玉足分别套入其中,然后将她的双腿严丝合缝地并拢起来,同时用坚韧的皮带牢牢捆缚住,最后扣上锁扣;俯视着打量一番,又觉得欠缺什么似的,挑了一副同样带锁的黑红色项圈,紧紧箍在晨虹的脖颈上,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就这样吧?」壮汉和女人看了看四肢被牢牢拘束的晨虹,满意地点了点头;晨虹不知所措地躺在地上,完全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惊惧地看着男人将装满药液的针头扎入自己的后颈,那强效的镇定剂很快开始发挥作用,晨虹的瞳孔渐渐散乱起来,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远去,声音、物象,还有那三个毫无人性的歹徒,都如同泡影一般沉入无止境的黑暗,没过片刻,她的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彻底陷入了昏迷。
隐隐约约地,晨虹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身体,不知哪里的闪光灯正咔咔作响,随之而来的还有说笑的声音,然而这一切又仿佛梦境一般虚幻,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睁开沉重的眼睑,只能躺在原地任人摆弄;短暂的清醒过后,晨虹再次失去了意识。
时间缓缓流逝着,过了不知多久,镇定剂的药效终于开始散去,一阵颠簸让晨虹悠悠醒来——可是,她听不到任何声音,眼前是绝对的漆黑,嘴巴似乎被某种布料与硬物一起塞满,连发出呻吟都是奢求,就算是呼吸都相当吃力,身体更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包裹住,如同石化一般完全动弹不得。对未知状况的恐惧让晨虹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层层束缚让她几乎连一根手指都成为了妄想。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哪里?那些人对我做了什么?晨曦在哪里?
一连串的疑问袭来,晨虹绝望地想要挣脱身体上的拘束,却只是白费力气,「谁来……救救我……」她绝对想不到,此时的自己正被放置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中,像个玩偶似的摆在橱窗里供人欣赏;整个头部被完全密闭的头套包裹得严严实实,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整齐地束在一起,从头后的孔洞中露在外面;或许是歹徒的恶趣味作祟,堵住晨虹嘴巴的是沾满晨曦淫液的内裤,以及假阳具形状的橡胶口塞,还在她的眼前戴了一副厚实的真皮眼罩,以此彻底隔绝她的视线;玲珑有致的娇躯被量身定制的紧身皮衣牢牢包裹住,勾勒出那姣好的身材,双乳的轮廓和胸前引人遐想的凸点清晰可见,一圈又一圈的绑带让她完全没有一点动弹的空间;四肢依旧和之前一样,分别被单手套和长筒靴固定住,只是加上了更多的拘束带,进一步地使她无法挣扎。
光是被如此厚重的拘束衣束缚着,就足以让晨虹大汗淋漓,何况她那两只敏感而又坚挺的乳头还在一刻不停地与皮衣的里侧磨蹭着,不断传来羞人的酥麻快感,下体双穴中的跳蛋也不知何时被人打开,变换着频率刺激着她的腔肉与菊穴,却又仿佛故意被调整到无法让晨虹高潮的强度,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撩拨着她的理智。平日里最喜欢的拘束游戏此时成了一把双刃剑,让晨虹受尽屈辱的同时,却也在带给她从未有过的肉欲与快感。
如果没有其他人来解开晨虹的满身束缚,她就只能在这玻璃橱窗中,无止境地忍受着敏感带传来的折磨;然而,虽然周围的脚步声从未停歇,可绝大多数人都只是匆匆而过,就算偶尔有人驻足围观,也完全只是将晨虹当成了一件艺术品,丝毫不会想到里面正有一位婀娜的少女在接受着淫虐的折磨;就算那些拘束具的钥匙全部摆在她的身体周围,晨虹也不可能有一点脱身的机会——贞操带的钥匙被放入了晨虹的嘴中,长筒靴的钥匙则分别藏在她的足底;头套的钥匙从贞操带的缝隙中塞入了她的下体,而项圈的钥匙则被做成了项链,昭然若揭地挂在她的胸前。
绝望与无助充斥着晨虹的内心,明白挣扎毫无意义的她只能安静下来,竭力忍受着那些拘束具带来的不适感,以及乳尖和下体传来的瘙痒,无声地啜泣着,祈祷着奇迹的发生——唯一的希望,就只能寄托在得知此事的父亲身上了。
「曦儿,你在哪……」起初,晨虹还会时不时地担心着生死未卜的妹妹;不过,胸前和双穴传来的快感不断冲刷着她的神智,没多久,她就再也无暇顾及晨曦,「也只能先忍耐了吧——」沉浸在肉欲中的晨虹这样安慰着自己,意识渐渐地在这绝对拘束的淫虐地狱中变得模糊起来,忘记了一切,只剩下了这份享受快感的本能……
【完】